来到“校长办公室”,孔颖达坐了下来,对李泽轩点头示意道。
李泽轩拱了拱手,没有客气,坐在了孔颖达对面,等着孔颖达的后话。
“李司业,今日的报纸,你看了吗?”
等了好一会儿,也不见李泽轩主动发问,孔颖达只好主动问道。
“果然是来秋后算账的吗?”
李泽轩闻言,大致猜出了孔颖达今天找他过来的用意,心里很是不爽,在崔善友跟其他博士联名弹劾他的时候,孔颖达没站出来帮他,现在他只是小小的反击了一下,孔颖达就立刻出来为崔善友几人说话了,当真是让李泽轩有些寒心!
“大致看了一些,不知孔祭酒说的是哪一部分!”
李泽轩揣着明白装糊涂,声音淡漠地说道。
“今日的头条新闻,是不是你授意《大唐日报》编辑部撰写的?”
孔颖达有些恼怒道。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
李泽轩眯着眼睛,随意道。
他平常的确是个性格随和、尊老爱幼的“大好青年”,但不代表他喜欢受气,对于孔颖达明显偏袒的行为,他已经渐渐地失去了耐性。
“砰!”
“你小子这是什么态度?”
孔颖达拍了拍桌子,豁然起身,指着李泽轩怒声道。
李泽轩怡然不惧,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跟孔颖达对视。
片刻后,孔颖达深呼吸了几口气,语气略微缓和道:“老夫知道你对于昨日朝堂上的事情有些气不过,崔善友早就对你生了不满之心,多次在老夫这里告你的状,但老夫心里自然有一杆秤,知道他不过是利欲熏心罢了,便训斥了他一顿。老夫也不曾想到,他会背着我,联合国子监其他七位博士,直接上密折弹劾于你,对于他的行为,老夫也十分恼怒,但是,不论怎样,崔善友这些人目前都还是我国子监的博士,你在报纸上这么写,不仅使他们几人声名狼藉,同样也会抹黑国子监!你知道吗?”
“祭酒此言差矣!”
李泽轩沉声反驳道:“可能祭酒你没有认真看今日的头条新闻,那新闻上可是把崔博士等人,与越王勾践相提并论,这又怎么能说我是在抹黑国子监呢?”
虽然孔颖达说的有道理,但李泽轩可不愿意为了别人的道理委屈了自己,该反击的他还是会坚持反击,人生若只会被动忍让,不会反击,那与咸鱼又有什么区别?
当然,之所以他能够这么“有理有据”地反击,可多亏了李鱼这篇新闻的“写作手法”呀!这一刻,李泽轩在心里给了李鱼三十二个赞,并给她贴了个“大唐好队友”的标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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