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如今儒道佛魔诸子百家可以说都源于巫门,但早已经变化成了各种模样,我们并没有灭掉巫门,只是改良了巫门巫术,使之更符合人伦道德,不至于落入魔道。”
任道远说到这里,看向李侠客:“这人偶你也见了,这乃是上古正宗的巫门傀儡小人,且不说威力如何,但是其诡异邪恶之处,比如今魔门的手段都要厉害几分,就连幽冥血河血魔一族都比不过他们的手段。你难道还同情这些施法者不成?”
李侠客点了点头,道:“我只是好奇巫门为何灭绝,却原来期间还有这么多的事情,这么说来,如今的儒道佛魔的功法,都源于巫门,但又有所偏重,或者说创新发展,但在根子上,也与巫门脱不了干系?”
任道远道:“也可以这么说,但此时百家宗门的行事风格与理念,早就与原始巫门天差地远。”
李侠客道:“是啊,人类初始的时候,没有道德约束,少了人伦之礼,确实有点与野兽相似,从这点来看,巫术确实残忍。”
他在上一世的世界里,也曾了解过那个世界人类发展的历史进程,知道原始社会时期,人类与野兽没有多大的区别,手段极其残忍,也就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,人类才讲起了道德礼仪,若是有朝一日社会动荡,人类将会向野兽的方向退化。
因此他对任道远说的上古巫门的行为倒是没有任何怀疑,只凭这血河人偶,就可以看出这巫门的手段有多么的诡异邪门,确然不是正道所为。
任道远见他神色缓和,知他已然想明白了这件事,当下道:“上次你在白帝城中与龚兄产生了一些误会,龚兄都给我讲了,是龚兄太过心急,才把你推了出来,这点是他不对,但是如今世道大乱,妖魔四起,龚兄也是担心你误入歧途,这才为你讲道,又带你迎战魔门高手,将你推到台前。”
他对李侠客道:“侠客,你那日在白帝城内,与龚兄论道,他只是讲了大道总纲,却没有细说修行要旨,因此你如今儒门心法虽然浑厚无匹,却失之精纯,这点是龚兄之过,我是儒门之主,他的过错,就应该我来弥补,你且随我回府,我替龚兄,将这儒门修行之法讲给你听!”
任道远不待李侠客回话,大袖一摆,下一刻已经带着李侠客来到了太师府内,笑道:“法不传六耳,你上次与宫兄论道,满城皆知,镇杀无数魔头,但那是儒门大道总纲,不怕人听,各大书院里面也都有讲解,但是具体修行之法,却不能随意透露,你从青城山上得到的天河真气秘籍,里面只有修行经文,却没有注解,只能算是一个残本,若是无人讲解,难免出现谬误。”
“想我儒门正法,乃是无上证道法门,若是人人能看懂,人人能学会,那如何能被称为天下第一修行秘法?也有不少高手得到过天河真气的修行法门,但也只能从中悟出别的道理来,不成正宗。但凡能修行有成的魔头,也就不成魔头了,不然如何能修成浩然正气?”
任道远将李侠客引到密室,竹戒尺忽然出现在手中,对着李侠客的头顶猛然一击:“咄!且听我为你讲解这修行要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