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军哥,只是她复仇计划里的一枚棋子而已。
周辰又问:“你爸爸生前是毒贩,还是警察,为什么会死在那个牵头人的手上?”
“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会计。”
南姐的眼神里透射着冷厉之光:“只不过不小心发现了那帮家伙的一些秘密,就被他们杀人灭口了你懂吗?在家里被割喉,血流了一地,当时我就藏在床底下,爸爸临死前还对我眨眼,让我不要哭,不要叫,不要出来……”
“慢慢说,别激动。”
周辰感觉她有点情绪失控的迹象。
“我一点都不激动!”
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真的很像一头随时有可能扑过来咬人的母狼:“比起口头安慰,你现在把我扑倒,狠狠地****一顿,反而更像个男人。”
不等周辰做出反应,她却又是一摆手:“操,可我知道,你不带种,白长了那根东西。”
周辰无言以对,并且有一点小委屈:这特马跟带不带种有什么关系,我只是没干过……哦不,咱不是一类人好不好。
她这种人,活得有一天没一天的,随时有可能完蛋,讲话做事才这么无所顾忌,甚至会显得极其疯狂……嗯,这个咱懂,所以不跟她一般见识。
不过,对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,周辰心里不存在任何怀疑,肯定都是真的。要知道,她虽有异于常人的感知天赋,咱却有更为直接的读心术,是真是假早已经心中有数。
所以,周辰认为可以与她进一步协商,便道:“这样吧,我可以帮你亲手干掉那个牵头人,你却要帮我尽可能活捉他们。”
她神色一冷:“你果然是给警察做事的!”
“算不上给警察做事,身份上,我是个独立自主的自由人。”
周辰解释:“只是说,这件事对我很有好处,完全是个人利益。而且,你说的那些美元,我也可以私下里独吞,不需要上缴给任何人。”
“游走于法律边缘的私人侦探?”
她笑了笑:“生存在正义与邪恶之间的中性人。”
她又抬手掐了掐周辰的脸蛋,嘴角邪笑:“怪不得,你那根鸡、巴已经不好使了。”
周辰实在受不了了,啪的一下,把她的手用力拍开:“你行不行了到底?三句不离下水道,咋就这么污呢?”
“我就这样,咬我啊!”
她一抬腿,修长笔直的右腿架到操控台上,倒是把相当不错的肢体柔韧性展现了出来。
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挑衅,却被周辰无视掉了。
她又比划了一下尾指,无声表示:看吧,你就是不带种,不是个男人!
周辰知道,她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很有性趣,也不是真的如饥似渴,她只是需要发泄,近乎疯狂的一些发泄,因为再过几天,她很可能大仇得报,甚至会随之丧命。
人都要死了,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约束。
“你不一定会死。”
周辰只能进一步开解:“我不是警察,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必须遵守,不是说你有罪,就必须抓你。现场得有几十号人吧,抓了他们,对我来说也就够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她斜着眼瞅过来。
“意思是,只要你好好配合,我还是有一点把握,能够让你不死,而且事后消失。”
周辰回道:“再往后,你是改头换面,还是继续的为非作歹,那就与我无关了。”
“再往后?”
她却冷笑:“你以为我还会在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