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秉正打算再从窗户再出去,却被段飞叫住:“且慢,这话你说的没头没尾,我如何信你?到底是谁要害我。”李秉深知自己在这事情里陷的有些深了,也不再回头,一只脚已经伸出窗外:“爱信不信,那人是谁我也不知道,只是听到声音而已,你自己如何处理以及跟我没相干了。”说完,正准备要翻出窗去,却又转过身来,说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毒,不过你不妨运功试试,也许你就相信我说的话了。”
话音刚落,只听段飞“噗”一声喷出一口鲜血,跪倒在地上。
李秉这时只剩下脑袋还未出去,但见到此情形,只能又翻身进来:“你怎么了?这么快就毒发了么?”
段飞被李秉扶起身,靠在书桌上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要我死的人不是半个时辰后来杀我,他是知道我半个时辰后要练习内功。刚刚我只是试着提气,就已经觉得五脏翻腾。如果真的等到我练习内功的时候,一定爆体而亡,看起来就像是走火入魔一样。”
段飞用袖子抹了一口血,又道:“他真是好算计。我倒是猜到是谁做的了,不过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他?”
李秉还未接话,大厅的门却被推开:“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,论才能,我比你出众十倍百倍,师傅以前就属意传位于我,只是还未宣布。后来他不慎走火入魔而亡,你才以大师兄的身份登上掌门宝座。原本就是我的东西,我当然要拿回来。”
李秉这也看清了来人的面目,又见段飞已经无法御敌,心道不妙,正打算溜之大吉,那人忽然猛的瞪了他一眼:“还好我听到有些响动过来看了看,否则今天的大好事差点要被你搅黄了,我先收拾了你。”
魏子松正要动手,段飞望了一眼魏子松道:“且慢,我想知道,这毒你不只是今天才下吧!”
魏子松提剑走上前来:“也没有多久,从一年前开始而已,只是今天才下了引子罢了。让我这么费劲心机,你也算死得其所。”话音还未落,李秉突然发难,随手拾起桌上的砚台,一把丢出去,刚一得手,转身便向窗口跑。
魏子松运起内劲,一掌击碎飞来的砚台,一个健步已经闪身到李秉身前,耍出一招“搂月逮云”,横挡一剑,李秉闪身躲开,一道莹白剑气也从剑身中喷发而出,逼得他只能再退一步。段飞也站起身来,抽出桌上的铁剑,挽一个剑花,使出“阳煦山立”攻向魏子松反手,这一招全攻无守,虽然没有内劲剑气,但招式刚猛,逼得魏子松只得退开一步,放过李秉。
李秉心知,两人敌不过他,当下对着窗外大喊:“来人,抓贼啊!”魏子松慌忙失了分寸,又是一剑刺向李秉,这剑太快,李秉躲闪不及,只能硬接,段飞也横剑帮忙抵挡。
谁知这剑招只是虚招,他左手成掌,运起十成十的内劲,一掌打入段飞的右胸。李秉的两手都在硬接这剑,段飞体虚,也是两手握剑,魏子松仅凭一把剑就牵制了两人,这一掌出去,自然是毫无阻挡。
魏子松心思缜密,知道既然惊动了外人,还得尽快击毙段飞,否则一旦来人,事情就要败露,一招虚招,引的两人上当。段飞受了这一掌,已知绝无生还希望,双手变招,一剑刺向魏子松,定要来个鱼死网破。
李秉逃过一劫,闪身躲开,却见段飞已经口吐鲜血,显然是活不成了,魏子松腰身也中了一剑。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段飞右手猛的再刺了一下,左手却拿起桌上那本泛黄的小册子,甩给李秉。“你走!”话音未落,已被魏子松一剑刺死。
李秉接过那本小册子,丝毫不敢耽搁,纵身越出窗户。
正此时,三五个弟子已经赶到房间,只见掌门倒在血泊之中,二师兄满身鲜血握剑倒在一边。
“有刺客行刺,杀了掌门师兄,抢走了上代掌门留下的至宝,他受伤了走不远,你们快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