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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的时候,就像**因为太实而无法穿墙,神体因为太虚而无法驱物。在那些很适合驱动的物品中,桃木首当其选。虽然桃木很适合,但那毕竟是相对而言,实际上驱动很吃力,不像是在水里游,而像是在土里走,很不是滋味。为了改进,使之更适合神体驱动,秦朝做了许多实验,其中最成功的是雷击实验。
秦朝用精铁做了一根长长的引雷针,从此不嫌雷少,只嫌雷多,不嫌雷小,只嫌雷大,总之早就足够他做实验,炼化针下的各种物品,寻找更合适的雷击木。
有了足够的经验后,秦朝才将那昆仑山找来的百年桃木心用雷炼化,使土里走变成水里游。不过既不是真正的土,也不是真正的水,而是空气。阴神遁入桃木剑后,那剑便像条鱼般,忽快忽慢,忽左忽右,在空中游来游去。为避免吓着人,或引来非议,技巧未纯熟之前,阴神只敢驾着桃木剑在屋里游,虽然久了后难免枯燥无味,但与困在**内的日子相比,不知逍遥快活了多少。阴神若不愿意,阳神还在一旁等着,很乐意替换。虽说晚上的环境更适合阴神,却不是不适合阳神。
将近鸡鸣时分,一个小姑娘模样的阴神忽然穿墙而入,紧随着桃木剑上下左右舞动,秦朝先是吃了一惊,很快发现那小姑娘痴痴呆呆,似乎神智不清。仔细一瞧,虽然那阴神很模糊,面目不清,变幻不定,但秦朝还是认出了她是谁。白天,那小姑娘被她娘送来医治,苏晓嫣左检查右检查,明明半点事都没有,她娘无奈之下才说出实情,说那小姑娘是被恶鬼缠身,晚上经常说梦话,梦游而不自知。后来苏晓嫣给那小姑娘服了颗补神丹,才终于将她们给打发走。不料晚上那小姑娘又来了,而且是神魂出窍。
不知过了多久,那小姑娘像刚睡醒般,迷迷糊糊道:“大哥哥好!好饿呀!有吃的吗?”说完又像喝醉了酒般,偶尔蹦出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,偶尔稍微清醒片刻,马上又重新陷入迷糊,刚才还说好饿,马上又说:“啊!好饱呀!谢谢大哥哥!”过了会,又成了:“好大的风筝!好漂亮的蝴蝶……”秦朝花了好久才套出她家在哪里,将她护送回家,避开她家四处挂着的避邪铜镜,使她神魂归位。
一个女尼打扮的阴神从那小姑娘家追出,秦朝认出那是京城观音院的主持,剑速缓了一缓,等那女尼追上,又稍微提了一提,顺路遁入一间大户人家的花园内,找了个八角凉亭停下,哈哈一笑,道:“紫竹神尼,那小姑娘难道是你相中的徒儿?”
紫竹神尼冷着脸并不说话,只是不停地上下打量秦朝。
秦朝毫不示弱,目光从上至下、从左至右在紫竹神尼身上扫描了一遍又一遍。紫竹神尼貌似四十岁左右,实则至少在九十岁以上,具体多少岁,秦朝却不知道。她的双眉又细又长,宝相庄严,除此外,相貌与苏晓嫣有不少相似,皆是像经过精雕细琢般,初看平常,越看却越耐看。
过了不知多久,紫竹神尼突然开口道:“阁下还未入先天之境,就修炼元神出窍之术,不怕损伤根基吗?”顿了顿,又道:“这是阁下自己的事,贫尼懒得管。但那小姑娘道根深厚,福寿绵绵,是一块极品好玉,希望阁下不要毁了她的前程,亦免因此而自毁。”
秦朝哈哈一笑,道:“那小姑娘就像段誉一样,碰不得,我早就知道。”心想:这些老奸巨滑的老怪物,是不是一片好心很难说,但看不起我肯定不会错。就算那小姑娘是段誉又如何?我又不是慕容复,不会害她,只会帮助她。不过,有的人可能反而怕人帮助,不怕人害,倒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