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俩这么来回的折腾着,确实是也得差不多三四个钟才能达到燕京机场。
因为燕京本身就可大了。
而且,机场又是在市郊,在顺义那边。
更要命的是,燕京又经常堵车,所以乘坐公交车出门的话,最起码得提前一个小时出门才行。
闹不好,可能林秋他们都到燕京机场了,而候七和游三可能还被堵在路上?
这一出门,北风呼呼的,只见游三忙将两手想互给cha在了棉大衣的衣袖内,就这样,依旧是冻得哆哆嗦嗦的……
鼻子是被冻得又红又肿的,两耳也是被冻得又红又肿的。
候七也差不多这样。
不过,候七相对扛冻一些,没有那样哆哆嗦嗦的。
就游三现在的形象很像是那个猥琐的‘猥’字。
这一边往村口的公交车站走着,游三则是一边忍不住郁郁的骂道:“狗曰的老天!真他玛的冷呀!没想到出太阳天也这么他玛的冷!北方这地方简直就不是他玛的人呆的地方!”
这见得游三那样,候七则是忍不住直乐呵……
见得候七还笑,游三也就忍不住骂道:“他玛的,你还笑个屁呀?就咱俩都人到中年了,现在混成这个草行,你还乐得出来,真是的!”
忽听这话,候七倒是忍不住说道:“人生不就他玛的这样,起起落落的。哪有他玛的一帆风顺的呀?”
游三则道:“屁呀?其实咱们当时在青云市的时候都是上了林秋那小子的当了!因为当时在对付鸿坤那个老东西的时候,那小子就想到后来会是这么个结果,草!”
这话,候七可就不爱听了,因此,候七便道:“他玛的!都是他玛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,你怎么还老他玛的说呀?”
随即,候七又道:“再说了,当时联合对付鸿坤那个老东西,先也是我的主意不是?你他玛的这么说,合着也是在怪我呗?”
然后,候七又道:“再者又他玛的说了,要不是林秋林老弟出手的话,就当时来说,就我们也能弄死鸿坤那个老东西?”
接着,候七又道:“况且,人生本身就是他玛的一场博弈嘛!至少在对付鸿坤那个老东西的时候,我们是大获全胜!虽然我们现在轮到了这等地步,但是你想想,鸿坤那个老东西毕竟也是死了不是?俗话说,出来混总是要还的。所以既然我们弄死了鸿坤那个老东西,那么我们也是得付出点儿代价不是?”
这听着候七这么的一通说之后,游三也就烦心道:“好了好了,成了成了,咱不说这事了还不成么?”
候七则道:“什么叫不说这事了呀?而是这事本身就他玛的过去了,还提他玛的什么呀?现在咱们需要思考的是,如何在燕京混起来?而不是他玛的抱怨!抱怨管蛋用呀?抱怨就能报复那个凌少了?”
随即,候七又道:“他玛的!咱们轮到这等地步,归根结底,还不是因为那个凌少?所以,现在,咱们得想办法报复那个凌少才是!”
只是游三说道:“你说得倒是轻巧,就那个凌少,就咱们现在这样……想翻身,难呀!况且,这儿毕竟是燕京,不是青云市!就算是当时是在青云市,那么我当时不是也拿李艺博和郑天元那两个二世祖没辙么?”
候七则道:“但你要知道,就青云市的李艺博和郑天元,那两个二世祖最终不是也是被林秋林老弟给收拾了么?”
于是,游三便道:“合着你的意思就是……指望着林秋来燕京替咱们报仇呗?”
候七则道:“不指望林老弟,难道还指望你游三?就你游三还有那个本事?”
“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