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没人告诉他。
他那晚根本没发现……还那样骂她了。
这些天护工也是死的吗!
男人黑眸狠狠一滞,她那么娇弱,怎么可以挨打,该死,他这些天气疯了,一无所知。
“你……疼吗?”
“更疼的是心,”温宁咬牙放下衣袖,倔强的撑眸,“想想我在厕所为他的孩子吐得要命,许逸只是给我递了张纸,他眼瞎居然说我和前任亲嘴,我都要被这个渣男气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厉北琛好看的墨眸僵硬,不知道她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淤青,小脸蛋不足一个巴掌大,这些天还清减了,眼眶碎莹莹似乎疼的要落泪,男人心里软成了一片,几分懊恼。
原来她那样生气,是自己疏忽了关心,还不停讽刺她。
男人修长手指去寻她的小软手,很想拿起来抚一抚,温宁察觉到,立刻像小螃蟹缩了回去,戒备的道,“厉总,您干什么?”
男人眸子一眯,她倒也还记得自己是个已婚妇女,那天和许逸在厕所,也许真的是……
“今天谢谢厉总您听我解释,还听我倾吐了这么多,瑞天会慢慢回到我手里,厉总要小心我这个良性对手。”小女人拎起包,微笑走了。
男人靠在椅子上,笔直长腿无处安放,西裤露出禁浴性感的脚踝,手工皮鞋凌厉,一如他严峻的脸。
“该死。”他眯眼攥住她。
森洋跟着总裁立刻回到办公室,男人寒气骤降,“去搞清楚那晚她在牢里究竟经历了什么。”
“另外,这些天她的病例为何没提淤青?”厉北琛每天都看胎儿的情况,男人不说,却也看了她的。
黎向晚接到医院电话,她走进私人办公室,那边说,“黎小姐,厉总忽然质问温宁的病例为何没说受伤了,我这边已回复因为孕妇不用药,所以病例未体现。”
黎向晚一顿,“你做的好,主任位子放心。”
挂了电话,黎向晚杏眼微眯,她嘱咐医生隐瞒温宁受伤,就是想让温宁误会三哥漠不关心,两人闹掰才好。
三哥不是还在生气吗,怎么突然关心起温宁。
有股不好预感,黎向晚拿起一叠文件往顶楼总裁办公室走去。
森洋正在报告,“我问了主治也问了护工,孕妇不能用药所以病例未体现,而护工说,少奶奶每天去厕所一段时间,估计是偷偷给自己上药。”
什么,他的女人委屈到偷偷上药?厉北琛心里一梗,他该死的究竟疏忽了什么。
刚才她说她孕吐了,当爸爸的迫切想见到小女人,见到他的胎儿,给她的小手上药。
厉北琛心里波动,冷酷凌冽,“那个医生给他撤职!”
黎向晚一进来就听到他问责,为了温宁?她葱指一蜷。
办公桌后,男人高高伫立窗前,无心工作,眉间一股躁动却又高贵压抑着,“森洋,打给顾云霄,让他晚上组局,很久没聚了。”
啊?厉总你的人设是工作狂啊,以往顾少邀您赴局,您都让他滚。
心里疑惑,森洋还是照办了,又听总裁漫不经意但咬字很深道,“让他叫上那个女人。”
“哪个女人?”森洋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