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方是怕忍不住,又被我家暴。”
“我不会就此,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吧?”
“如果因此,影响到了他和他妻子的私生活,那可该怎么办?”
“我真该死!”
“以前怎么就因为这件事,把他打昏两次呢?”
“真这样的话,我得担负起该担负的责任。想方设法的,帮他消除心理阴影呀。”
就在陈子佩不断自责时——
李东方逆风三千里!
“她肯定在自责。”
“肯定会担心,我会不会因为被她家暴,留下后遗症。”
“以后无法和女人做那种事。”
“她会想办法,帮我消除心理阴影。”
“可我必须得拒绝。”
“坚定不移的拒绝!”
“让她越来越愧疚,越来越主动。”
“总会有一天,她会产生只进一半,就不算触及红线的想法。”
“而且,我还要越来越讨厌女人,她就会越来越怕。”
“毕竟,我还肩负着传宗接代的任务不是?”
“我如果不近女色——”
“她还能再顾忌,红线不红线的想法,才怪!”
李东方越想越得意,又开始流口水。
下意识的抬起左手,擦了擦。
沃曹——
什么味!?
夜,更深。
谁家的钟表,敲响了凌晨两点的钟声后,始终在黑夜中睁着眼的陈子佩,才慢慢闭上眼,倾听着李东方发出的轻鼾声,滑进了梦乡中。
天东大学!
各个院系都在校门口,设立了新生接待站。
各个院系学生会的成员,身上都披着红底黄字的斜披,上面有注明本系的字样。
无论是现代还是后世,每当新生入学时,总会有大批的牲口,削尖脑袋,也要成为本系的接待办里的一员。
还有一些女牲口——
实在挣不到接待名额的,也会爆发出罕见的热情,蹲在不远处,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,扫描仪那样,在新生脸上来回的扫。
经管系的接待点。
“今年这批学妹的质量,明显要比前两年要好许多。”
路云生点上一颗烟,说:“一个小时内,就有三个准系花级别的出现了。”
旁边有人问:“路少,那你怎么没下手?”
这几个身材魁梧的男生,是天大篮球队的,基本都是学习成绩一般的特招生。
路云生还没回答——
有人就抢先说道:“没看到刘细腰,在那边站着吗?”
刘细腰,是经管系的系主任。
其实他本名叫刘剑斐,很飒爽却又文雅的名字。
路云生等人却在背后,喊他为刘细腰;纯粹是因为老刘爱管闲事,就像那拿耗子的细腰狗。
路云生抬头,看了眼主持经管系接待任务的刘剑斐,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马上就有个同伴说:“刘细腰吓唬那些乡下来的土老冒,还是可以的。咱们路少,会在乎他?”
“咱们路少忌惮的是——”
男生说着,对远处呶了下嘴巴。
刘剑斐背后的太阳伞下,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人。
披肩发,瓜子脸。
一身黑色小点的束腰白色长裙,脚踩白色细高跟皮凉鞋。
脸上戴着个墨镜,手里捧着一瓶矿泉水,嘴里嚼着口香糖。
即便是她坐在那儿,那优美性感的身段,也能吸引无数道男人的目光。
却没谁敢凑过去,对女人献殷勤。
只要是天大的男生,就没几个不认识四年前,就是经管系系花,毕业后留校的助教路雪。
路雪,也是路云生的堂姐。
本来,就凭路雪的身材相貌和学历,尤其是路家的嫡系大小姐;无论是工作还是婚姻,可能都要比现在,强上百倍。
奈何她从小就娇生惯养,骄纵惯了,孩子奶奶不小,却没多少城府。
实在是难当大仁!
一年前,路家逼着她,下嫁给了白云县的梁家。
不过路云生觉得,梁达那个傻逼,现在能摸摸路雪的小手,可能就会激动的原地蹦高。
别看路雪没多少城府,更是手高眼低,看不起所有不如路家的人;但她却也看不惯,不如她的人,欺负更不如她的人。
路云生现在如果敢跳——
轻颠着足尖,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路雪,就敢冲过来,当众抽他的嘴巴!
“我路家,怎么会出了这么一个东西?”
路云生暗中骂了句时,有人在拽他的衣襟。
“干嘛?”
路云生不满的挣开。
同伴指着九点种方向,低声沃曹:“美女!沃曹!我真没想到,咱们学校还能迎来这种顶尖货色!”
路云生连忙看去。
一个穿着普通,踩着一双白色板鞋,即便低着头,个头目测也得一米七三左右的女孩子;在一个扛着行李箱的年轻人陪伴下,从那边走了过来。
这身材——
虽说路广元没看到女孩子的脸,但仅凭这前凸后翘的身材,就已经足够让他流口水了。
路云生连忙问同伴:“你看到她的脸了?”
话音未落——
扛着箱子的年轻人,抬手指着经管系的桌子,说了句什么。
女孩子下意识的抬头——
砰!
路广元在看到女孩子那张脸的瞬间,心脏砰然剧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