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安泞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得,灵魂出窍!
她回视着安泞的视线,此刻因为身体的伤势以及一天一夜的没有入睡,不用伪装也是虚弱到了极致。
“有解药吗?”安泞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根本不需要问前因后果,也不需要做任何调查。
冯希芸心口一紧。
她不自觉地咬紧了唇瓣,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安泞,“娘娘,微臣和所有军医一起已医治了一天一夜,实在没有找到病因也没有研究出来解药……”
“收起你这幅楚楚可怜无助弱小的样子,对男人有用,本宫没有半点没用!”安泞抬高的声音,带着威严和霸气。
那一刻别说几个军医被吓了一跳。
平时看着娘娘,虽然身份尊贵,但都是温和仁厚,从未见她这般厉声过。
连谢若瞳那一刻也都有些,诧异。
转头看向了安泞。
谢若瞳对冯希芸的印象大多还停留在上次去边关的时候,那个时候冯希芸不顾自己救下了皇上,后来对她的接触也就不多,在皇宫时偶尔见面一次两次,彼此也都是客客气气,倒也不知道到底都发生了什么,让安泞对冯希芸发这么大的火。
当然。
她肯定是无条件站在安泞这边。
如果安泞对冯希芸有意见,自然就是冯希芸的原因。
冯希芸此刻俨然也被安泞的戾气惊吓到。
安泞现在是半点颜面都不会给她留下了。
“本宫再问你一次,有解药吗?!”安泞冷冷冰冰声音,让人不寒而栗。
冯希芸有些惊恐的看着安泞,暗自咬牙,虚弱地回答道,“娘娘,微臣医术有限,为能够研制出解药,请娘娘受罚。”
安泞眼眸一紧。
其实她早想到。
在看到冯希芸这一刻就其实想到了,萧谨行不可能不会怀疑是冯希芸所为,而他怀疑却最后还是选择以自己交换她,就是知道冯希芸不会承认更不可能拿出解药,然而现在萧谨行还留着冯希芸……她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太过紧急,他没忙过来去处置冯希芸,还是说觉得或许留着冯希芸还能有那么一丝希望,总之,看着冯希芸好好的在营帐内,她其实就清楚,想要从冯希芸身上得道点什么,太难。
不过就是,她和萧谨行一样,既然冯希芸是罪魁祸首,那么在事情没有得以解决之前,不能杀了她,必定,万一还有希望。
她脸色一沉,直接吩咐道,“若瞳,派人去冯希芸的营帐搜所有的药物,把搜到的全部拿过来,越快越好!”
“是。”谢若瞳领命。
那一刻恍若也猜到了点什么。
她转头不由得看了一眼冯希芸。
看着冯希芸还是虚弱无力的模样,毫无杀伤力。
这个女人,终究为自己选择了一条,不归路吗?!
谢若瞳让贡静宜亲自带人去冯希芸的营帐进行搜索。
她回到营帐,继续陪在了安泞的身边,以防有任何她需要吩咐的事情,她可以立刻去办。
冯希芸跪在营帐内,面不改色。
内心其实已经慌乱到了极致。
她在想自己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在营帐内。
她应该是把毒药都带走了的。
不可能还存在遗留。
本来也不多。
当时想的不过就是防身,以防万一而已。
应该搜不出来。
而且即便搜了出来,她也不用担心。
反正,她不说,没人知道那是毒药。
冯希芸不停的在安慰着自己,绝不能被安泞这女人的气场给吓到了。
她暗自调整自己的情绪。
就听到安泞突然对谢若瞳又开口道,“当初你如何杀死谢芮霖的你还记得吗?”
谢若瞳眼眸微动,随即回答道,“自然。”
安泞一个眼神,看了一眼冯希芸。
冯希芸心跳加速。
总觉得安泞这女人此刻,恐怖得很。
还未在惊吓中缓过神,冯希芸就突然看到谢若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,冷冰的脸上,仿若带着嗜血的味道。
谢若瞳要做什么?!
谢若瞳这女人在安泞的指使下,要对她做什么?!
冯希芸满脸惊恐之色。
她警惕的看着谢若瞳。
谢若瞳厉声道,“来人!”
门外走进来谢若瞳的两名贴身侍卫。
“把冯希芸给我拿下!”
“是,将军!”侍卫领命。
冯希芸被惊吓到了,身体连忙往后退,“你们要做什么,你们要做什么?!凭什么要拿下我,我又没有做错什么……刚刚皇上说过了,苍国太子死了我们才会陪葬,现在苍国太子都还没死,你们不能这么对我!”
崩溃的尖叫声,毫无作用。
冯希芸被两名侍卫狠狠地桎梏住,动弹不得。
谢若瞳走道冯希芸面前。
冯希芸看着谢若瞳手上拿着的那把匕首,锋利的匕首,靠近了她的身体。
“你,你要做什么……你要是滥用私刑,皇上知道了……啊!”冯希芸话未说完,崩溃大叫。
谢若瞳的匕首,直接插入了冯希芸的大腿处。
锥心刺骨的痛,让冯希芸整个人差点痛死了过去。
眼泪也不停的往下掉。
痛得她整张脸都扭曲了。
她不停的尖叫。
营帐内的其他军医吓得,大气都不敢出。
不知道皇后是不是拿冯希芸开刀?!
毕竟他们确实没有找出救下苍国太子的办法。
“本宫再问你一句。”安泞冷冷的看着冯希芸,“解药呢?!”
“微臣,微臣……没有解药……”
安泞眼眸一紧。
谢若瞳心领神会。
她猛的一下将匕首从她大腿处抽了出来,一抽出来,鲜血四溅,好不血腥!
下一刻。
谢若瞳的匕首又猛地插入了冯希芸大腿,甚至是来回抽查了好几次,又快又狠!
血从冯希芸的身上流了满地。
冯希芸整个人,疯狂到了极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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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见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