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轮到赵擎逃避,他道:“我现在只想助父王完成大业。”
恭王又怎会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,沉吟道:“成家跟立业并不冲突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也把话先说在前头,那个女人要想进我恭王府的门,可以,但只能是从后门。”
意思再明白不过,就算是要做妾,也只能最低位最下等的妾。
在赏花会前,恭王并不介意安若娴进门做贵妾,但现在,能让她进门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。
赵擎抿紧唇角,好一会才道:“名份我不管,但我如何对她,父王不能插手。”
就算是没名没分,他也要让若娴跟着他。
闻言,恭王的目光变得阴沉,道:“你真的就这么看重她?她有哪里值得你高看的?”
他就只有这一个儿子,从小到大他都给他最好的,为何他偏偏要看上一个无德无才的卑贱庶女?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的擎儿!
老实说,赵擎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安若娴那般执着,但只要一想到再也无法嗅到她身上的香气,他就觉得无法忍受。他以为这就是爱。
他没有直面回答,而是反问:“孩儿也不明白父王为何对白衣人那般执着,他是我们的敌人,难道不应该除之而后快?娴儿是没有什么优点,但她至少不是我们的敌人,也不会妨碍我们的计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恭王拍桌怒吼:“不要拿那个卑贱的庶女跟白面相比!”
吼完,他甩下筷子,站起身就要离开。
赵擎吓得一愣,从小到大,这是父王第一次对他动气,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外人。而上次,父王还为了那个男人打了他。
脾气一下也上来了,他口不择言道:“父王还要隐瞒到何时?后院一大群只穿白衣的男男女女,您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?他也就是做禁脔的命!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恭王的巴掌也扇到了他的脸上。
赵擎懵了,恭王也在看到他嘴角咬破溢出的血丝后怔住。
眼底闪过心疼不舍,然而恭王并未像往常那般安慰他,而是沉声道:“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,就算是你,也不能侮辱他。”也是想让他记住这个教训,以后不要再犯。
又厉声训斥道:“近来你是越发放肆了,明日起你好好待在府里反省,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踏出王府半步!”
赵擎眼底隐晦莫名,突然大步往外走,恭王叫了他几声,他都没有理会。无奈叹了一声,恭王只好让贴身的老太监跟过去照看他。
也没有心思再喝酒,恭王让人把桌上的酒菜撤了,坐在桌边吹风。
然而过得一会,他派去照看赵擎的老太监却神色匆匆跑了回来,急声道:“不好了王爷,世子爷要把您收藏的画都给烧了!”
“什么?!”恭王惊起,不用问他也知道是哪些画。
下一刻他又颓然坐回石凳上,头疼地扶着额角摆手道:“让他去吧,你去告诉他,他就是要抬那个庶女做贵妾也可以,以后我不在过问。”
老太监诚惶诚恐地应了,小跑着去传话。
三日后,恭王府的副总管抬着几箱子聘礼到文信侯府下聘,直言世子爷要纳侯府的十小姐为妾。
这个消息传开,盛京如煮沸的水般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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