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宋:没情趣+3,欣欣妹子,你是嫌弃我给你买的哈士奇上不了台面?
心悦已久:没情趣+4,欣欣妹子,他们三人买的确实没有我买的床好!
大师兄的母亲:儿子,我该为你的善良高兴呢,高兴呢还是高兴呢?
大师兄的爷爷:花开勘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
乔帮主:楼上的,你为老不尊。
大师兄的爷爷:楼下的,你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。
傅任看到这里,已经无力吐糟,果然自拍伤不起,人人都是福尔摩斯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这些话总结得非常到位。
那天傅任回到花满堂,不出所料地再次被住在那里的侯母与侯欣俩人打趣,她被事无巨细地要求说出她和侯彧当天下午半天的行程,侯晁宗听后叨咕了一句,“我以后要多给你们创造机会。”
傅任在四人的打趣眼光中逃回房间,当起了缩头乌龟。
清明一过,天气逐渐暖和,侯晁宗贪凉,夜里没盖好被子,白天闹肚子,跑了好几趟厕所,累得气喘吁吁。
乔明远自从存有牵线搭桥的念头心思后,直接把家庭医生工作交给了乔起轩,所以此时乔起轩在给侯晁宗检查身体,傅任一步也不离地在屋里候着,以供随时差遣。
“这袋药丸,一天三次,每次三粒,今天如厕次数会多,你让李叔仔细照应着,另外这段时间,不要给侯伯伯吃荤菜,肉汤也不行,尽量以素食为主,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可以,但是每天不宜为多,一顿即可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傅任坐在红木沙发上,把乔起轩交代的事项给记在本子里。
“哪有那么娇气,拉肚而已。”侯晁宗打开包装袋,取出药丸,喝了一口温开水,把药丸吞了下去。
“爷爷,不要小瞧腹泻,严重时身体会虚脱,缺水。”
傅任收起本子,故意避开乔起轩那一侧,走到侯晁宗身边,细心地为他的杯子里添加热水,她没说出口的是腹泻严重会导致局部疼得受不了,又想拉肚又担心那啥会掉下来的滋味要死的难受。
乔起轩注意到傅任小心翼翼的避让,神色更加清冷,他一边默默收拾药箱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她。
她变了,从头到脚从内到外,以前她爱穿色彩鲜艳的衣服,几乎每天不重样,身上会佩戴稀奇古怪的装饰品,走路时叮当作响,走在校园里回头率甚高。
重新在花满堂遇到她,她穿着朴素,就像邻家小妹妹一样,手上身上干干净净,而且大学里那么娇气又事事依赖他的人现在竟然学会照顾他人了。
她是她爸妈的掌上明珠,个性张扬,从不会看人眼色,对于主动向她示好的男生,她从来都不屑一顾,更不用说男生们费劲心思送她的礼物,都被她当场言辞拒绝。
他对她拒绝男生们说的话印象非常深刻,“你们家有白亩良田吗?没有的话,你还是及时回头是岸吧,你养不起我的。”
他问她,“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
她笑嘻嘻地捏着他的耳朵,“女儿从小要富养,只怪我老爸把我养得太好,这些礼物我根本看不上,而且我也不缺。”
“那和百亩良田有什么关系?”
“门当户对。”
“可是我家没有白亩良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