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作孽呀,尹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人!
尹志健清了清喉咙,便道:“尹文皓这个孽子!十一年前不告而别,去年回京城后,不仅没有回府,而且还不听我和他母亲的劝告,硬是娶了於氏为妻。自古以来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尹文皓这样子做,分明就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!得知尹文皓这样子之后,我还让人叫尹文皓回府,但是尹文皓置之不理。我亲自上门,他却是连见也不见。这等不孝的竖子,我请各位族老来,就是想在各位族老的见证之下,把尹文皓逐出家门,除了尹文皓的征姓!”
尹志健说的冠冕堂皇!
他句句话都是说尹文皓不孝,不配为人子。
尹文皓不告而别,扔下父亲,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了,置尹国公府不顾,置他的亲人不顾。
尹文皓回到京城后,不回尹府,甚至连尹志健一面也没有见。
尹文皓在没有父母的允许,私自娶了於氏为妻。
这一句一话,话里话外,就是质问尹文皓不孝!
这个不孝的儿子,他要不起,也不想要,他今日的目的非常地清楚——把尹文皓除出籍!
“志健,你可要三思。文皓这个孩子我是想着大的,他的人品我信的过。当年他不告而别,想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。而回到京城里不回尹府,也是逼不得已吧。我刚才还听到小厮报道,你府里的那个下人居然连文皓的名都没有听说过,这样子的家,你让他怎么回?”开口说的正是尹志健的三叔,尹敏。
他只口不提尹文皓娶於瑞秋的事情,只是说了尹府不认尹文皓的事。
尹文皓看了一眼尹敏,没有出话。这也不是一个好的,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找的是什么主意,居然开口帮他辩护。
“呸。难道事情紧急到不告而别连一句话,一封信都没有留下吗?至于说府里的下人为什么认不出尹文皓,那是因为尹文皓十几年没有回家。新来的那些下人根本都没有见过尹文皓,怎么可能认得出是他?”尹志健反驳道。他心里心虚,尹文皓当初是知道了尹文宇的事件,把风氏的嫁妆嫁妆藏好,上交兵权后,立马就跟他们撕破脸,随后扬长而去。
而不是他刚才说的不告而别。
只是若是他不这样子说,估计还不能找发尹文皓。
再说了,当年知道这事的老人都被人处死的处死,发卖的发卖,现在府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尹文皓走后才进来的,他们连尹文皓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,怎么可能知道当初的事。
尹文皓也没有人证物证,他根本没有办法证明当年发生了如事。
他今天就是想说尹文皓不告而别,尹文皓也没法辨别。
“文皓,可有此事?”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烟灰色长衫的老者,他张着浑浊的双眼,看着尹文皓。
那正是族老尹春来。
他是尹家的另一支。
“当初我走的时候,可是与家里大闹了一场,现在我看当年见证这事的府里的那些老人都不在了,显然没有人能证明我的清白。至于我为什么离开尹国公府,我想尹国公心里清楚的很。”尹文皓嘴角弯了弯,脸露嘲讽道。
这个尹志健,颠倒黑白的能力真强!
“我哪里清楚你为什么离开家?我自问待你不薄,你是我的嫡长子,将来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继承的,但是你却是不告而别,当是这一点,你就不足于为了儿子了。”尹志健指着尹文皓,理直气壮对尹春来说道。
尹文均听到尹志健这么一说,虽然也知道尹志健不是说真的,若不然,也不会为他请封世子,便是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。
他隐晦地看了一眼尹文皓,却发现尹文皓正若无其事地坐着,看也不看他。
过了今日,国公府的世子位就是他尹文均的了!这个尹文皓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。
到时,看他还能像今天那样子悠闲吗?!
他的好日子不远了。
“呵呵,原来我还不清楚国公爷的本事?!”尹文皓讥笑道。尹志健越来越是虚伪了。
“伯符,你当年为什么离开国公府,一去十一年不回?其中可是有隐情?”尹志书看不得尹志健那小人样,问道。他当年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保是还没有证实,尹文皓就离开了京城。
“当年若不是我及时离开国公府,恐怕现在你们看到我就是一具白骨了。”尹文皓嘲讽道。
文氏为了尹文均能对文宇下手,那为了尹文均,她也能对他下手!虽然她并不怕!便何况,文氏害死了他的弟弟,当时因为他刚上交兵权,为了表示他是真诚地交出兵权的,他要快带地离京,便没有时间报复文氏,便这也不代表着他想留在尹府里。
这个阴森森的地方,若不是今天有事,他一辈子也不想再踏入半步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尹志健又是心虚又是害怕,最终怒道。虽然知道当年的事尹文皓没有证据,但是他也害怕尹文皓把这事抖出来!
“什么意思。当年,就是你亲手伙同文氏害死了文宇。虽说是文氏都困难的手,若是没有国公爷你的允许,文氏敢谋害他吗?若是我不走,我怕我像文宇一样,惨遭毒手!”
大厅咻然安静,一点声音也没有,大家都被这个秘闻惊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