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溪流放下水杯,侧身认真看着弟弟,“曜棠,我是宋家人与否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,妈咪定居在南美,我在那里工作最方便,傅津北不会辞掉我。”
“姐,你难道就不想老头子和妈咪复婚——”宋曜棠的话还未全部说完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。
宋溪流笑了笑,努嘴示意他去开门。
“擦,真是不识相。”宋曜棠懊恼地哼了一声,不情不愿地去开门,“来了,来了。”
敲门的不是别人,赫然就是傅津南。
宋曜棠护犊心里发作,挡在门口不让他进,“咦,小老大,你有事吗?”
对方眼里的一丝嫌弃,傅津南没有错过,要不是这里是香山别墅,他会以为此情此景,他才是外来人,“你的……尤工洗过了吗?我有事和她聊。”
“没——”
“曜棠,我想喝酸奶,你替我到楼下跑一趟。”
宋曜棠抽了抽嘴角,无语地被打发走。
宋溪流大大咧咧地在傅津南对面坐下,又倒了一杯凉白开,还客气地问他要不要来一杯。
傅津南先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,没有多嘴,他也不和她绕弯子,直接开门见山,“比赛时为什么让我?”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在最后关头让了他,事关男性自尊心,他有必要来问一问。
宋溪流抿了几口水,视线不避不让,与他不解及饱含其他含义的眼对上,“傅津南,我说过的话算数,见你一次我会打你一次,至于这次,看在你和我们老大生日的份上,就算了,你说的让你,没错,我让了你,因为赢你没意思,我中途赢了你就行,至于结尾,对我来说,无关紧要。”
好,她果然还是如此自大、目空一切!
傅津南真觉得自己不该过来追问她,完全是自找苦吃,他嗤笑一声,“愿赌服输,我输了就是输了,你放心,我没那劳什子时间要求和你再比拼一次,除了比赛,我还有一件事要说——”
“不要去招惹你的初恋对不对?”宋溪流截过他的话茬,笑了一声,不过笑意却未达眼,“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,再怎么说傅津北是我的顶头上司,他看上的女人,我不会去无辜破坏。”
瞧瞧,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!
傅津南根本不用怀疑,往别人伤口上撒盐完全就是这女人的强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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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冒了,喉咙极度不舒服,又木有推荐了,这文真是上架难产户,今天小舍要去完成《傅少》小雪番外,不写了,木有精力,直接来个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