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人往客厅走去,顾绵和秦应晚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,同时出声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回事?”
秦应晚忍不住就笑了。
“笑什么笑!”顾绵毫不留情地低喝,冷冷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自己的老婆,怎么照顾的?你有没有看到她黑眼圈?有没有发现她又瘦了?你还好意思笑!”
秦应晚被训得哑口无言,叹了口气道:“我怎么会没发现呢?但也是没办法。前段时间京城里发出了一起绑架案,被绑架的是一个富商的妻子和儿子,那个小孩三岁,被撕票了。你不知道还有一个巧合,撕票的地点,就是当年我们意儿遇害的地点,那孩子是被切了手脚慢慢失血和疼死的,小刊还登了照片。小然她看了受不了,天天做恶梦,又天天问我,当年意儿会不会也这么惨,承受了这样的痛苦。你不知道,一个母亲每天做这样的假设是多大的折磨,我实在是——”
顾绵闻言大怒:“你怎么会让她看到这种新闻?”
秦应晚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已经禁止佣人把那段时间的杂志报刊拿回去,也不让她看新闻了,谁知道秦世深竟然趁我不在家,拿了几份小报刊给她看了!”
“秦世深,”顾绵冷冷地道:“那你打了他没有?”
秦应晚一愣:“看都已经看了,再打有什么意思?不过,我准备给他公司点教训!”
“教训?”顾绵哼了一声:“行了,这事交给我吧。”给他公司点教训?是亏点钱还是损失几笔生意啊?知不知道她医治施然费了多少精力?知不知道她的灵气有多昂贵?
秦应晚又是一愣,怎么他发现现在的顾绵身上多了几分戾气了?心底骤然一冷,他有点摸不准顾绵会怎么教训秦世深了,但看她的样子,他还真的不敢去管。但另一件事他却还是不得不问。
“你怎么会和文秀在一起?”
“你也认识她?”顾绵漫不经意地反问,她正在考虑要怎么折腾秦世深。
秦应晚道:“这要从中宣部部长何从说起吧。这个何从,谁都知道他是个人物,虽然只是中宣部部长,但他人脉极广,在上面也是很说得上话的人,很多人都想巴结他或是拉下他,只不过何从相当厉害,想巴结他的人,都挨了太极,想拉下他的人,或多或少都吃了亏,而他自己一直就稳稳地坐着中宣部部长这把交椅。实话说吧,两年前我也想从他身上下功夫的,所以让古汉他们费了近半年的时间去查他的弱点,好不容易查出来一个,就是这个文秀。”秦应晚看了一眼顾绵,接着道:“我们仅得了文秀的一张照片,也知道她在国外,但没查到在哪里,在做什么——”
顾绵唇角一挑,道:“真逊。”
秦应晚嘴角一抽,用不用这样鄙视他们?但他还是接着说道:“文秀是何从的青梅竹马,也是他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,而且文秀为了何从牺牲了很多,到现在还愿意无名无份的跟着他,是个很伟大的女人。”
“得了吧,就是个傻女人。”顾绵并不认同这样的感情,自己已经在国外有了工作有了朋友有了生活圈子,但是因为何从的一句舍不得,她便舍下一切回来了,回来之后,何从还没办法拿出一笔钱给她在京城市区买一套好一些的房子,因为他的钱都有老婆紧盯着呢,再者,他们这些在京城当官的,所花的每一笔稍大额的开支都要很小心,所以文秀回来半个月了一直是住旅馆。一方面,何从说可以为她做任何事,但他敢离了婚娶她吗?他不敢,就是今天老婆找上来了,文秀也只能假装是顾绵这边的人,连说一句跟何从很熟都不敢。谁都知道何从的夫人是个出名的醋坛子。
所以顾绵今天送上的便是市区一套高级公寓的房产证,甚至名字都已经是写上文秀的了。别说这一套房子的价格,何从震惊的是她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,如何知道他今天约了文秀在秦淮私菜馆吃饭,如何知道他想给文秀一套房子让她在自己附近住下,却又没钱没办法去买,没有文秀的身份证,如何给她办的房产证。这一些加起来只说明了一点,顾绵能力超凡。
何从服了。
当然可能男人和女人的观点永远是不同的,秦应晚被顾绵这么一句哽住了,只能换了个话题道:“你想让何从帮什么忙?”
这可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她不要一次两次的帮忙,她要的是长期合作关系。顾绵看了他一眼:“去帮你老婆招呼客人吧,我要上楼洗个澡。”
秦应晚:“……”
顾绵泡了个舒服的澡,换了身清爽的套装下来,文秀不在客厅,应该是被施然安排到客房午休了,顾绵想去厨房拿酸奶,正好看到佣人娥姐在玄关处跟秦应晚说话。她耳朵动了动,听了几句,立即脸一冷走了过去。
“秦世深他们带了个小男孩过来?”
娥姐被顾绵吓了一跳,忙应道:“是的小姐。夫人已经过去那边接待了。”
“有什么可接待的啊,爸,走,快过去看看。”顾绵拉住秦世深就向门外走,想了想又回头对娥姐道:“娥姐,你留在这里,我有位客人在午休。”
娥姐点头应是。
顾绵和秦应晚刚进了秦宅,便听见秦世深的声音,“你也觉得这孩子像意儿吧?”(未完待续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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